害虫为害农作物造成严重损失的现象在古诗中有描述。
唐代戴叔伦《屯田词》:
“新禾未熟飞蝗至,青苗食尽余枯茎。捕蝗归来守空屋,囊无寸帛瓶无粟。”
白居易《捕蝗》:
“荐食如蚕飞似雨,飞蝗蚕食千里间,不见青苗空赤土。”
北宋苏轼有诗:
“今年春暖欲生蝻,地上戢戢多于土。预忧一旦开两翅,口吻如风哪肯吐。”
明代郭敦也有名句描述:
“飞蝗蔽空日无色,野老田中泪盈血,牵衣顿足捕不能,大叶全空小枝折。”
这些诗句,不仅描述了当时蝗虫给农业生产造成的严重损失,而且从诗人在咏虫诗中的寄托,揭示了农民家贫如洗、衣食无着的凄惨生活。
在保益防害方面,古人早有深入观察。王建《田家留客》诗:
“不嫌田家破门户,蚕房新泥无夙土。”
可见在唐代养蚕时就在注意防除蝇鼠敌害的同时,还采取蚕房换土防止蚕病传染了。早在两千多年前的《诗经•小雅•大田》中就有
“去其螟,及其蟊贼。田祖有神,秉畀炎火。”的记载,而苏轼的诗句
“秉畀炎火传自古,荷锄散掘谁敢后”的诗句中则记述了当时用火烧和挖埋相结合的治蝗方法。然而,在蒲松龄的《捕蛹歌》中
“我前建蝗策,顺风熏烟瓶。行者已有效,高缈胜旗旌。”
则进一步引伸了用烟熏杀蝗比用竿子挂布片驱逐蝗虫的效果好得多的防治方法。 在生物防治害虫方面,我们的祖先也为我们探索和积累了许多宝贵的经验。
唐代章考标的“田家无五行,水旱卜蛙声”、
南宋辛弃疾《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诗“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明代李时珍《本草纲目》中“蛛网干层,五谷丰登”,还有
蒲松龄的《驱蚊歌》:“夏蚊长毒如蝇,薄暮暗室如雷轰。安得蝙蝠满天生,一除毒族安群氓:”都把青蛙、蜘蛛和蝙蝠等当成“农田卫士”、“灭虫能手”和有益动物以及农业丰收、人体健康的预兆予以高度赞誉。